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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恐吓  (第4/6页)
些烦躁。    因为太绕了,折腾来折腾去,抓着我的弱点来回玩,他就不能坦诚点,直接和我谈条件?    ——“我救你姐,你当我走狗。”    一句话,多简单?    然后我说“可以”,这事不就结了?    皆大欢喜不行吗?非要跟我绕,让我费心费力历经无数曲折,结局却还是一样:给他当走狗。    ……    我不生气。一点也不。    茶几上的玻璃瓶中有只玫瑰,还是花bA0,j上去了刺,光溜溜的,底部被倾斜着剪了一刀。我把它cH0U出来,一片一片地揪着花瓣,摆在桌子上排成一个“?”。    “你能和我再说说治崎廻吗?随便说点什么,所有关于他的。”    有几个客人走到门口,又离开了。    火取崇一收回目光看向香消玉殒的玫瑰花,他有点心痛。    看着也是挺好的一小伙子,玩什么不好,非撕花瓣……但……好吧。    “治崎脑子有病,”火取崇一说,“现在怎样不清楚,但小时候挺冲动,谁和石鼓作对,他就疯了似的和谁打。他还有挺严重的洁癖,被人一碰就过敏,就又打架。从不进公共厕所,必须回基地自己的房间,听说有次差点被憋Si。”    忠诚,洁癖,偏执。    我盯着手中光秃秃的花杆,上面被剪掉刺的地方遗留着小小的疤,被氧化更深的黑sE。    “你好像很怕他,为什么?”    “……”    火取崇一别过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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