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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(40)  (第3/8页)
  江景行带着谢容皎翻墙,熟门熟路在套着重重院落的宅邸里穿梭,最后兜到正北方位的祠堂。    他吁一口气:这地儿我以前最熟悉,二十多年没来,仍没走错路。    谁叫他少年时是个不胡天海地玩不肯罢休的主儿,他爹罚他跪了多少遍祠堂,下次放出来时依旧无行我素,没长半点记性。    久而久之,江景行差点在祠堂里搭个卧房出来。    谢容皎不语。    他已然猜到江景行带他来的是什么地方。    所以他才不语。    有时候不说话不是因为不想说,而是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,什么恰当合时宜。    谢容皎搜寻半天,憋出一句:怪不到在正北坎位,原来是用作供神的祠堂。    正北方向历来供神专用,不宜居住,谁住都难免有危厄之况。    还是许久前江景行半真半假招摇撞骗时的说过的,被他记下,不想能将今日派上用场。    是祠堂。我原先是这里的常客。    江景行带谢容皎来这里,原本也不是为再无用缅怀伤感早早逝去的往事岁月。    恰恰相反,是为翻开新的一章。    于是他对往事只是略略提一句,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被他卖给谢容皎卖得差不多,用不着多作絮叨。    阿辞,你在群芳会开赛时说想越快提升实力越好,我不爱厚积薄发那一套,你有余力,多快也不碍事。若仅仅为西荒摩罗那家伙,大可不必。    清风拂在他被月光照亮的眉目上,一时间神姿肃肃萧萧,翩然若举。    我十八时险些在祠堂安下家,谢桓十八时闹得游学所在的国子监不得安宁,就是杨若朴那最最勤奋刻苦的家伙,十八时有过打盹和功课上的偷工减料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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